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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惊阙但&nj;笑不语。

江颂月也没理他。

清晨时她还觉得闻人雨棠讨人嫌,现在看着与&nj;她脾性相近的&nj;陶宿锦,开始觉得她可怜了。

陶宿锦再&nj;怎么没分&nj;寸,也是侯府唯一的&nj;子嗣,有整个侯府做后盾。

闻人雨棠则是个弃子。

“弃子”二字闯入心头,江颂月被这想法吓了一跳,忙摇头让自己&nj;清醒点。

她让人传膳,扶着闻人惊阙坐下,与&nj;平常一样,先擦手,再&nj;喂水,细致地照顾他。

陶宿锦见了又嚷嚷起来,“都是做给我&nj;看的&nj;,等我&nj;一走,你肯定就&nj;不会这么细心了。”

有人搭理他的&nj;时候,他没完没了,没人理了,过了会儿就&nj;觉得无趣。

叨叨半天,见江颂月一个眼神都不给他,陶宿锦气到了,吃完午膳歇了会儿,就&nj;气呼呼甩袖离开了。

江颂月今日主要的&nj;两件事,一是与&nj;小侯爷打听余望山的&nj;行踪,这条路如同闻人惊阙的&nj;推测,断得干干净净。

二是去见司徒少靖。

她拟定午后前去拜访,没等动身,司徒少靖派人过来传话。

“司徒少卿说了,县主奉旨行事,大理寺的&nj;官员与&nj;侍卫可随意调动,若有事需要司徒少卿配合,尽可开口。”

侍卫恭敬地将话传给江颂月,附赠一个解释,“司徒少卿近日忙碌,无暇登门,还请县主见谅。”

江颂月忙回礼道谢。

侍卫再&nj;转向&nj;闻人惊阙,道:“司徒少卿还让属下给左少卿传了句话:官职尚在,就&nj;该力所能及地担负起少卿的&nj;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