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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晏汀予细细吮吻一会儿,却停下来,但并没与喻泛拉开距离,而是鼻尖抵着他的鼻尖,垂着眼,深沉的呼吸着。

呼吸片刻,又捉着喻泛的唇吻。

橘子味儿的,清新甘甜的吻,伴随着喻泛断续的喘息,是最好的安抚剂。

喻泛要被折磨疯了,撩拨几次,晏汀予始终不肯往下一步,甚至没有像以前的前戏,将手探进他的衣服里。

深吻几次,喻泛的唇已经彻底红了,呼吸也变得凌乱,他甚至小声含混道:“我们下场比赛还有一个星期,你要是想”

晏汀予嗓音低哑,掌心滚烫,摩擦着喻泛的后颈,问道:“我想,你就怎样?”

喻泛咽了咽口水,眼神潮湿,下巴压在晏汀予肩膀上,耳朵逐渐变红:“酒店有套,我去洗干净,你可以吃。”

晏汀予心都要化了,摸摸喻泛的后脑勺:“每天都要高强度训练,怕你受不住。”

喻泛小声反驳:“也没有那么难受就第一次不适应。”

做得多了,俩人经验都多了,随着日历上的正字一笔笔被划掉,他们也越来越默契。

当然累还是累的,但享受的时候也是真享受。

晏汀予用唇蹭了蹭喻泛的耳垂,低声细语:“想吃,但明天和tea约了五个小时的训练赛。”

所以得给喻泛保存体力。

喻泛猛地抬起脑袋,一提到比赛,他心里那点旖旎心思就退了。

喻泛不可置信道:“明天不是tea对阵glc的比赛?他们打完比赛还约五个小时的训练赛?”

晏汀予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