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垣气的腮帮子都在抽搐,全靠素质忍着。
喻泛顿觉不妙,缩了缩脖子,心虚赔笑道:“我就是开个玩笑。”
晏汀予剥了颗奶枣,堵住他的嘴,沉声道:“不许瞎说。”
喻泛从奶枣塞进自己嘴里的力道中感受到了晏汀予的怒气,他老老实实把奶枣嚼了,窝在椅子里,不敢说话了。
汤垣没好气道:“什么玩笑你都开,呸呸呸,不准不准。”
汤垣倒也不是迷信的人,但这种事情,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呸出去总是安心一点。
许岑更是表情认真的走过来,在喻泛肩头拍了三下,说是去霉运。
潘窦:“我们哪儿踩井盖才拍三下,说错话呸出去就行。”
许岑:“我们那儿都是拍,说是把霉运拍走。”
李泽南:“我们是搓澡,今天晚上队长带喻神去前街御洗堂搓一下吧,以防万一。”
喻泛:“”
他也没想到,能以一己之力,让全队搞迷信。
汤垣挥手叫停:“他s市人,按这边来,呸了就行了。”
交代完事情,汤垣转身走了。
晏汀予手上沾了奶枣的粉,打算去洗手间洗一下。
他刚出训练室,喻泛就跟了出去。
喻泛追到他面前,倒着走,眨着眼问道:“汀予哥哥,生气了?”
晏汀予稍眯眼:“你再拿这种事开玩笑,可能就生气了。”
虽然明知道这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是注定悬着了,但大家平时会努力淡化它的存在,因为一被提起,就会全体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