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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喻泛摇着头,正气凛然地走了。

潘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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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太阳几近落山,波士顿飞往s市的飞机顺利抵达目的地。

晏汀予呼吸一口家乡的空气,不敢耽搁,立刻就去货运站领他的鹦鹉。

他也想过,是否要将鹦鹉留在nv,但这只鹦鹉毕竟是他救助的,哪怕只能活三个月,也是他的责任,思前想后,他还是不辞麻烦地带回了国。

好在鹦鹉对着平板看了一路的电竞比赛,倒也没不适应。

刚拿好行李,晏汀予就接到了他爸的电话。

毕竟是他求学多年后第一次回国,晏秦越让司机下班,亲自来机场接儿子。

刚上车,晏汀予系好安全带,就问:“他怎么样?”

“谁?”晏秦越扭过头,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哦,你说喻泛,经理说他心态比三峡大坝都稳,狂得很呢。”

晏汀予眼眸微垂,轻笑一声。

晏秦越斜楞他一眼,忍不住酸溜溜道:“你几年没回来,不问问你爸你妈怎么样,张口就问外人?”

晏秦越和夫人柳疏疏是创一代,早年忙于生意,将晏汀予留在老人身边,相处并不多,等到资产好不容易稳定了,晏汀予又出国留学。

晏秦越想要跟儿子亲近,但晏汀予早已过于独立,错过的时光,已经很难找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