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真的不小。”

沈琼是个一碰就红的体质,情欲使然的艳色与他的面相相称,江驰支棱着小兄弟挺了挺腰,明显优于同胞标准的玩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站直,甚至在顶端剑拔弩张的蓬勃出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小叔。”

小狗是最会磨人的,他会坦露着贪婪的欲望,也会絮絮叨叨的咬上爱人耳垂,明目张胆的侵略性和申请允许的乖顺是不冲突的,毕竟天底下最好的小狗又何尝不会拿捏主人呢。

“等会——”

年轻人的气息和体温开始循序渐进的吞没了一切,先是矜持,再是理智,最后是灵魂,鉴于沈琼没有第一种东西,所以江驰刚一咬上他耳垂,他就丢人之极的软下了腿脚。

“我,我转过去让你弄。”

“不用。”

全联赛优秀的手眼反应能让小江选手捕捉到他小叔试图用转身掩盖腿软的小动作,乘胜追击是职业选手的自我修养,他断不可能错过机会。

“我想看着你。”

“……呜!”

情事里的手段花样百出,江驰或许没有足够的经验,可他知道唯有推心置腹的直球才能彻底击垮沈琼这种吃过见过的老流氓。

性器从正面插进腿缝,微弯的顶端蹭过沈琼偏凉的两颗精囊,将圆滚滚的球状体顶出可爱又狼狈的弧度。

几乎是第一次抽送完成的瞬间,沈琼也颤颤巍巍的硬了,深红色的性器高高翘起,与生殖有关的器官只为功能,最根深蒂固的欲望往往带有原始感的丑陋,而沈琼是造物主跳出常识的特例,他只在尺寸上比起江驰稍有逊色,论起形状则是漂亮的无可挑剔。

这样一根漂亮东西,哆哆嗦嗦的淌出一点透明的腺液,落在圆乎乎的伞头上,像是花蕊里的露珠,兴许还掺杂着甘甜的花蜜。

“小叔,不许碰它,都交给我。”

江驰的小兄弟天生争气,搞正事能顶到沈琼腺体,玩花活能顺着沈琼臀缝一路贴合,好巧不巧的蹭到穴口的软肉。

沈琼整个腰胯都在抖,若非腿根有裤子勒着,臀上有他扶着,恐怕早就敞着双腿坐去了地上。

这和他们第一次的场景完全不一样,游刃有余的人从沈琼变成了江驰,小江选手仿佛忽然打开了任督二脉,连单手掐上沈琼两只手腕的动作都是一次到位,绝无失手。

指尖在离性器几厘米的地方被强硬带离,少年人手心滚烫,存在感极强的薄茧贴上脉门,粗粝偏硬的触感带了另一种程度上的酥酥麻麻。

“……”

江驰到底是练过篮球的,肩上再不舒服手上也有力气,收绞攥紧的指节在腕上掐出痕迹,提醒了试图讨趣偷欢的沈琼。

这不是一场可以由着他纵情享受的欢愉,这是江驰委屈巴巴的发泄,是说不清解不开的乱麻,更是小狗要为自己讨回的公道。

腿交是能摧毁年长者自尊心的搞法,被肏开后面插射是一回事,被磨着腿根蹭射是另一回事。

沈琼小腹酸得要命,他对性的需求很淡,但这不影响他是个天生就能靠下位得趣的敏感体质,顶在腿根的性器又烫又硬,明明哪里都没有肏到,却又像是什么哪里都肏到了。

沈琼迫不得已的夹紧了大腿,没有任何安抚的性器抵在江驰肌肉分明的小腹上,他是踮着脚的,江驰掐着他两瓣臀肉将他死死卡在原地,受困于人的境地让他变成了一个专门用来承欢泄欲的器物,而事实上,大理石台只硌红了江驰的手。

“不行了……”

爽利的酸软自下腹泛滥成灾,被撞麻的腿缝,被蹭红的臀肉,以及没有被造访的后穴,与性爱相关的神经和器官全部沦陷投降,沈琼眯着一双湿红的凤眼,既舒服又难受呓语出声,暧昧不清的泣音被他念得琐碎,他以极小的幅度轻轻挺腰,试图在小江选手精悍性感的腹肌上完成临门一脚。

哄孩子就是得豁出去,要屁股撅屁股,要胸口挺胸口,沈琼自己拽到了身上的衬衣,湿乎乎的衣料锁在臂弯,江驰眸色一暗,立刻加重力道猛着顶了好几下。

照这个情况看,小江选手的性癖可能是某些不得了的东西,

沈琼在心里哼哼了一句有其父必有其子,随后故意停下脱衣服的动作,裸着苍白单薄的胸口屈起手肘,半搂半抱的抬手搭在江驰发力的臂弯,摆出一副人见人怜的模样。

“小驰——要去,真的不行了……”

蹭着腿根的抽送更狠了,目眩神迷的快感堆积到顶点,沈琼甚至舒舒服服的缩了一下后穴,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朵绵绵柔柔的云,只等着雨露倾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