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兀尔覃科投降了。不过为了尊严,他还是做了最后的挣扎,“医仙,我等晓得你们的规矩,也愿遵守。但,但这大庭广众之下脱裤,还得备,备皮,这着实有点羞耻。能,能否拉个帘子遮掩一二?”
“我们早有准备。”陆萌道:“喏,到那屏风后面去脱好了。”
兀尔覃科顺着陆萌手指的方向看去,见到一个带着褶皱的蓝色布被挂在白色的框子内,想了想,这个屏风的框不会也是金属做的吧?
走到屏风后,里面的景象让他头皮发麻。
这椅子怎么如此古怪?!
看着像躺椅,但在椅子末端有两个架子,全是金属做的。就这样看着,不知怎么的,心里竟有点发毛。
“躺上去,把脚打开,挂椅子上。对,看见这两个东西没?正好可以把脚挂上去。”
兀尔覃科慢慢挪动着脚步,心里抗拒。
戎马半生,在草原素来有第一勇士的他这会儿却是败给了一张妇科检查床。他不想去,他想逃!
这看着就很恐怖啊!
不知是带着怎样的心情,兀尔覃科躺了上去。
他岔开腿,把脚挂了上去。
当冰冷的金属贴上皮肤时,他呼吸骤然变得急|促了起来。心跳加速,握着扶手的手也不自觉地握紧。
就……
感觉像个被待宰的羔羊一样。整个人都感觉空荡荡的,甚至能感到冷风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