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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不敢忘了那些往日情分,为何偏偏忘了那日我在牢中同你说过的话?”谢舸面带愠色,俨然对于那日的叮咛耿耿于怀,“我说过你不必管我,为何还要和羡安和离?这些种种,可是那人逼你的!”

谢舸之所以这般,正是因为他认为谢琉霜和温亭书的和离之事和自己有关,事实若真是如此,他根本不会原谅自己!

谢琉霜心底苦笑不已,面上却无法显露半分,“哥哥说笑了,此事真的与你无关,我和羡安的夫妻情分已尽,往后也望哥哥莫要再提起他了。”

别无他法,谢琉霜根本不可能向他解释事情的始末。

说那些真相又有什么用?除非有人的权势能够打得过萧长霆,才有可能救她,否则将事情的真相告诉更多的人,不过是徒增他们的烦恼和担忧罢了!

既然事情到了如此地步,还是将所有的真相都埋进土里为好。

即便谢舸真的生自己的气,她也不可能说。

“哥哥,此事是我不好,想必你也听说过一二,我与陛下五年前便认识,当时错过,直至今日才重新在一起。”

寥寥几句,惊得谢舸浑身一震。

他难以置信看向谢琉霜,沉声道:“不,你不是那种人。”

谢琉霜莞尔一笑:“哥哥,情之一字,向来难以自持,更何况陛下更是人中龙凤,我又怎能忘了他?是我负了温亭书,不论哥哥你要打要骂且随意便是。”

谢舸根本不可能动手,从小到大,他从未打骂过谢琉霜。

可如今,温亭书分明没有过错,却被谢琉霜抛弃,谢舸一想到温家近日的事情,眉心拧紧:“英国公和国公夫人都说温亭书病了,要离京看诊,正是因为此事病的?”

谢琉霜没有否认,点了点头:“他离京之前,陛下赏赐过不少药材,他不会有事的。”

那些名贵的奇珍药材世间难寻,几乎都被萧长霆从私库中取出一份给了温亭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