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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礼知开怀地笑起来:“好啊。”

此时她答应得爽快,完全不知道往后几十年,直至生命的尽头,她自己都没能回到故土,更别说带许是莺逃离这个时代。

不知是不是彻底想清楚了,许是莺的情绪日益平和,至少在夏礼知看起来是这样的,她渐渐爱笑了,手上的女工刺绣也日益染上神采,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为了学得些许谋生的技能,夏礼知也翘起了兰花指学着她的姿势模样绣起花,只可惜她手笨,好看的图案没绣出来到是浪费了许多线。

由此可见,学刺绣实在不适

合她。

可是没过几天平静日子,庄上就来了位贵不可及的妇人,身上是孔雀蓝广袖锦袍,发间缀满流云钗,夏礼知远远看见她就被其气势震慑,呆呆地走不动路了。

问了人她才知道这位妇人就是许夫人,许是莺的母亲,夏礼知不由得为许是莺捏了把汗,等许夫人离开就立刻去见了许是莺。

许是莺看起来还是很平静,与这段时间的表现并无不同,看来是瞒过去了,夏礼知松了一口气,继续拿着书去外面学习。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个月,夏礼知终于可以用毛笔写那些笔画特别多的繁体字,许是莺的腹部也有了明显的凸起,大夫收下了封口的钱将她的身体调理得很好。

她们都以为这档子事马上就能结束,许是莺再不用躲躲藏藏,几个人可以找时间、机会去教训那个人渣,谁知随着这个孩子的出生,几个人未来的路变得格外扑朔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