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表弟,我?在他家里长大。”
和父母没发生什么事。
所以,没发生过的事,自然也说不出来。
孟羽林想起他一个人孤零零摆弄烧烤的样子,心里一个个小气泡接连破开,泛起密密麻麻的酸涩。
凌路把彩椒切成丁状,装进玻璃容器,再?依次倒进调料粉腌制。
“不好意?思啊。”她挠挠手,讷讷地道歉,“提到?你?的伤心事。”
帮他往玻璃容器里放调料,
“没事。”他制止:“不要放盐,我?放过了。”
“哦哦。”
料理台上摆了十多罐形状各异的调料。
她放下,换了一种粗颗粒的东西?往里面放。
凌路:“那是粗盐。”
“哦——”她紧急收回。
差点放进去。
一阵慌乱,她的愧疚消耗得无影无踪。
“你?的手怎么回事?”他盯着她满是红点和抓痕的手。
她摊开一看,“不知道。”本?就肉肉的手好像肿了,更丑了,立马背到?背后。
“伸出来,我?看看,”他严肃道。
他一严肃起来,锋利的眉眼凛然,带着种难言的压迫力。
她不想伸出来,最后还是乖乖伸出来。
真讨厌,早知道坚持做瘦手操了。
凌路:“很痒?”
她实话实说:“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