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先拿把椅子坐过来。”他挪开电脑。
她搬来一把凳子,放他旁边,又悄悄再挪近了点,轻轻地坐下。
身体靠近,目标达成。
凌路反复看了两次题目,薄唇紧抿。
她问:“怎么了?”
“这里,”他握笔,笔尖在求和符号下的\'n\'划了一道,严谨道:“没有这种写法,题干格式错了,应该写在求和符上。”
靠,她明明是按网上原模原样抄的,该死,是谁上传的这道错题。
格式都没写对就不要传上来害人啊。
“哦、哦,”她脸发热,不忍直视:“不好意思,没注意。”
凌路不追究,更正题目:“好,从这里开始继续。”
因为讲题,两人坐的很近,桌顶吊着柔光氛围灯。
顾客都离开了,perry在后台和会拉琴的女友煲电话粥。
孟羽林细细的胳膊放在桌上,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捏着笔。
曾几何时,高中时代,班上女生红着脸去找男生讲题,她嗤之以鼻,不明所以,怎么,题里有酒?
糊涂,太糊涂,此刻才知道其中的奥妙。
孟羽林装作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目不斜视,实则余光把他脸和手的每个细胞都瞧了个遍。
上天作证,她不是故意想看的,只是眼
铱驊
睛大了有它自己的想法。
室内气温不低,风衣被他脱下挂在椅背上,他身上一件黑色衬衣,衬得皮肤更加冷白。
讲到难点,他挽起一截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