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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了。

她在说什么!

咖啡厅对面就是学校东门。

他朝东门方向一抬下颌,“你走吧,我在这看着你。”

近校路段,少车,商家关门早。

她约摸是害怕一个人走。

“进校门人就多了。”他说。

今夜无风,只有心如擂鼓。

在凌路的目送里。

她踩着月光到了马路对面。

她站在路牌下,大大地挥手,“拜拜,凌学长。”

他身姿挺拔,两手都有东西,只轻微点头示意。

见她进校门后,随即转身走向另一边。

311的室友们目睹孟羽林从回来后脸上就带着慈祥的笑。

就连听到明天加了一节课也不在意。

周三,早晨第一节 课,古典文学赏析。

上这门课的老师排面很大,姓何,是文学院的院长,同时也是徐洋洋的资助人。

何院长儒雅随和,讲课诙谐,为人友

铱驊

善,从不让人难堪。

孟羽林敬佩他,尤其在听徐洋洋说了些关于他的事后更敬佩了。

徐洋洋父亲早亡,母亲腿有疾病,微瘸,不能正常行走。

何院长不仅经济上资助,还为她母亲在食堂介绍了份工作。

并且洋洋说,何院长两袖清风,安贫乐道,至今住在二十多年前学校分配的房子里。

她难得的早上第一节 课打起精神认真听讲。

中午她和徐洋洋一块去东区食堂吃饭。

孟羽林吃得好撑,摊手看十指,问对面的朋友:“洋洋,你看我手,瘦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