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齐朔今日回得早。
使韶声少了许多胡思乱想的空闲。
当时,韶声正背向外间,坐在桌子边上发呆。
齐朔没让下人跟进房中侍奉,独自推门进来。
见着韶声的背影,不咸不淡地说:”还不走?不是气得不愿理我了吗?“
一来,就主动揭开前一晚的伤疤。
韶声听见齐朔的声音,起身相迎。
还未及开口。
齐朔又发话了:”昨夜我倒真没说错。“
”我为你备好的衣服不穿,非要这样敞着胸脯,还带着满身痕迹,要给谁看?
”要给这院里的所有男人都看去?“
对着韶声,他彻底不带那张和善的面具了。直接阴沉着脸色,盯着韶声袒领处雪白的肌肤,目光好像要在上面烧出洞。
他一说,韶声才意识到这点。
脸颊涨得通红。
也不知是气得,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好在裙子外面还罩着一层纱罗袍。韶声飞快地扯住罗袍的开襟,挡在胸前。
“没给人看见。见人的时候,穿得是早上观云给我的衣裳。扣子都扣到下巴了。”她大声争辩。
放在胸前的手紧张得出了汗,鼓鼓的胸脯在掌心下一跳一跳。
齐朔凑近,捉住她的手腕,挪开她紧攥着衣襟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