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唐娴醒了,迅速打水服侍她?洗漱,又?给她?检查了伤口,扶她?在榻上坐起。
为了给唐娴解闷,床榻特意?被搬到了支摘窗旁,唐娴依着?床头坐起,能从窗缝里看见农舍小?院里结了青果?的李子树。
瓦雀在枝叶间蹦跳,生机盎然,但看久了还是会觉得无趣。
她?偏头往后肩望去,忍不住叹气,不知道这伤何时才能痊愈。
每日躺在榻上,人快废掉了。
哀愁中,听见院门响动,抬头一看,是云停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侍卫。
两人不知在说?什么,看见她?就止住了。
这几日云停对唐娴算是百依百顺了,唐娴看他却不是很顺眼了。
蔫蔫的情绪恢复几分,她?躲闪地撇过脸,余光瞥见云停在向窗边走来。
“睡醒的,还是被我吵醒的?”云停问。
唐娴不看他,瘪着?嘴巴道:“被你吵醒的。我都重?伤了,你还不让我休息好,百里云停,你没有一点点良心?。”
她?细养几日,不间断地喝补血的滋补药,面颊恢复了些?红润,就是脸色不大好。
云停猜她?是困在屋中太久觉得无趣了,不与她?计较口头得失,手肘撑上小?窗,与她?聊天解闷,“你这么机警,连我几时起床都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