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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提问的同时,更多地是想要听一听闵肆铖的建议。

宋南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无条件地相信,这位心思难以揣测的闵先生,哪怕他们只见了寥寥几面。

她并不是一个容易相信他人的人,更不是一个热情的人。

就好像有种魔力以及直觉告诉她,这位闵先生不是坏人,是个堂堂正正的君子,他不会携带私心,尽管当时他对宋氏提出的是全面控股的条件。

她还是很相信他,甚至放下戒备。

闵肆铖抬手倒了一杯现煮好的薄荷茶递给宋南星,回答她的问题,“这不乏是个好办法。但宋小姐有所不知,这些年为宋氏而来的大多是为了宋氏的研发室,这个条件几乎算是无效条件。”

比如贺宴辞。

据他了解,最近贺宴辞确实在观望宋氏的股市,等待时机切入。

贺宴辞一旦出手,其他对宋氏药业虎视眈眈的公司,几乎可以说不战而败。

而贺宴辞的主要目的就是宋氏的研发室。

闵肆铖稍加一提,宋南星醍醐灌顶。

宋氏这些年,最有价值的确是研发室,就连江老爷子当初极力撮合她跟江晟,亦是因为宋氏的研发室。

她的想法是太薄弱了,甚至有些天真。

“只能这样吗。”宋南星喃喃自语,这句话并非说给闵肆铖听的,而是自言自语。

“嗯。”闵肆铖长指指腹轻轻摩挲紫砂茶杯,答她,“这是最有效,也是最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