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子满脸讨好的笑,塞给赵昌一个大荷包,“赵总管,您就透点话,我家主子每天费心照顾两个阿哥和一个格格,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不明不白的被禁足一个月,就没有其他说法?”

赵昌接过荷包,两指撑开看了看里面的东西,眼睛弯起,“荣嫔娘娘,其实说法也有很多,就看您最近干了什么事了!奴才也是遵旨行事。”

荣嫔瞳孔微缩,感觉呼吸一紧,两手骨节发白,在袖子的掩藏下用力揪着衣摆。

赵昌说完这些,向荣嫔行了一礼,然后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荣嫔示意小松子送赵昌离开。

小松子连忙陪着笑脸,躬身跟在赵昌身后。

等到人离开,荣嫔让人关上门,瘫坐在椅子上。

文竹担心道:“主子,你怎么了?”

荣嫔拉着她的手,有些慌张道:“文竹,你听到吗?皇上是不是知道了?所以敲打本宫。”

文竹顿时嗓子绷紧,连忙道:“主子,你莫慌,事情没有那么坏,如果皇上知道了,永和宫肯定有动静。”

“……你说的没错,哎呀!那个死太监,拿了那么多银子,居然一点实话都不透,皇上到底为什么要禁本宫的足。”荣嫔气的在室内绕圈。

文竹:“主子,现下皇上已经宣了口谕,再说这些也没用。”

荣嫔停下脚步,头疼道:“说不定皇上已经怀疑,只是没有确定,所以只是施以小惩,总之,这段时间让小松子小心点,不要接触永和宫的人了。”

文竹连忙道:“奴婢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