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哈娜抿了一口茶,用帕子擦了擦唇角,轻蔑道:“怎么就用不起,不过是个包衣,就是让她成了妃子,任她也翻不出什么花来。”

“我可提醒你,那个乌雅氏可不是省油的灯,人家虽然是包衣,但是玛法是御膳房总管,乌雅氏也是包衣中的大族,你以后见到她,不要理她,也谨防被她利用。”佟安宁神色认真,她就担心伊哈娜因为轻视而翻了跟头。

“好了,好了,好知道,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那么看重一个宫女,她就是比普通宫女长得好看些,别说你的相貌了,连我都比不过。而且后宫的妃嫔出头又不是只靠脸,脑子、儿子、娘家这些都比一张脸重要。”伊哈娜将桌上的点心挪开,从塔塔手中接过棋盘,往石桌上一放,将两盅黑白棋子放到她和佟安宁面前。

她们两个都是臭棋篓子,下起棋来输赢各半,谁也站不到绝对便宜,后来佟安宁教了她玩五子棋后,形势改变,自己总是因为粗心输给佟安宁。

过年这段时间,自己在永寿宫,拉着齐佳氏天天练,感觉已经大成,肯定能赢过佟安宁。

伊哈娜:“咱们今天还是五子棋,直到将棋盘铺满了就不玩了。”

佟安宁看了看园子,叹了口气。

春光明媚,在外人看来,自己和伊哈娜坐在亭子里下棋,可谓是雅事。

可惜真相是两个人在玩五子棋。

佟安宁:“所以呢,背景出身这些不能改,可是其他东西你又无法控制,你不能因为身份地位,将对方所有东西都贬低,说不定那个乌雅·如月除了身份,其他方面都不差,远的不说,从你的宫里迁到坤宁宫的辉发那拉氏不是怀孕了吗?”

四天前,太医给皇后请平安脉时,辉发那拉氏大庭广众下直接吐了出来。

要知道,当时是坤宁宫请安的时间,东西六宫的嫔妃都在。

看到她那个样子,昭妃顿时嘴角勾起,“怪不得辉发那拉氏说坤宁宫是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