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技很差

原来是果酒的味道。

没过多久,傅澄晃晃悠悠的从卫生间里出来,沈奕和傅予鹤之间的对话便也就停了。

傅澄刚在卫生间吐了一番,小脸蛋惨白惨白的,一出来就被两双眼睛凝视着,他一紧张,差点想要当场掉头回去。

“哥?”傅澄说话含糊,“你回来啦……”

傅予鹤:“去睡觉。”

傅澄乖乖应道:“这就去。”

然后他同手同脚的往楼上走,差点在楼梯口摔了一跤,傅予鹤皱着眉走过去拎住了他的一只手臂,动作看起来粗鲁实际上没用多大的力。

沈弈在一旁坐着托腮喃喃道:“真温柔啊……”

傅予鹤上楼安顿好傅澄下来时,沈奕在下面坐着吃小蛋糕,他很喜欢傅澄家里的小甜品。

“哥,吃点?”

看到他走过来,沈奕递出一串烤串。

傅予鹤没接:“不吃。”

他拎起旁边的一罐啤酒,“咔哒”一声打开,仰头喝了一口,啤酒的味道冲淡了嘴里的甜味。

沈奕的视线在他扬起的颈线上流连。

脖子扬起的弧度充满了雄性力量的美感,喉结凸出的地方上下滚动,白衬衫的扣子解了两颗,露出了锁骨,凹陷的地方有一层阴影,有着别样的一种脆弱易碎感。

沈奕舔了舔唇。

傅予鹤低头的一瞬就对上了沈奕颇具侵略性的目光,如同盯着猎物最脆弱的命门,蓄势待发。

不得不说,这样的眼神很容易激起旁人的征服欲。

“你在看什么?”傅予鹤沉声问。

沈奕扬起头,食指自下巴滑落到了颈间,缓慢的动作让人不禁将目光跟随着他的手。

最后,他的手停留在了锁骨处。

“你的喉结,很性感。”

傅予鹤:“……”

是在诱引他吗?直白的让人难以招架。

傅予鹤别开脸,轻咳一声,转移了话题,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天色这么晚了,我还要回去吗?”沈奕理所当然的说。

傅予鹤:“……不用。”

两人一个扫荡着桌上的食物,一个喝酒,气氛意外的和谐,傅予鹤余光打量着沈奕,见他没有停下来的趋势,胃像一个无底洞,问:“你还要吃多久?”

傅予鹤衣袖叠了上去,露出结实的小臂,拇指缓缓在手里的啤酒罐的口子上摩挲。

“还没吃完,多浪费啊。”沈奕说,随即,似想到什么一般,看傅予鹤,“哥,你在等我吗?”

傅予鹤指尖一顿:“没有。”

沈奕:“哦。”

“很晚了,喝酒对肾不好。”沈弈说。

傅予鹤嗤了声:“不用你担心,我的肾很好。”

比起烧烤,沈弈对甜品的兴趣更大,毕竟甜食能够让人产生愉悦。他专心致志的对付着眼前的小蛋糕,拿着勺子仔细的吃着。

“啊……是对胃不好,我说错了。”

“晚上吃甜品似乎也不太好。”傅予鹤说。

沈弈:“唔,你在关心我吗?”

重点一如既往的抓的很好。

傅予鹤动作停滞了两秒:“你别多想——”

他话音未落,沈奕打断了他:“我会吻得很好的。”

傅予鹤:“?”

他神色隐晦不明的看着埋头吃的沈奕。

一句话就将他本建好的心理防线拆的支离破碎。

他们就这样坐了两个小时——

窗外夜色渐深,明月高挂空中,繁星布满黑夜,四处宁静,别墅的灯还亮着。

傅予鹤躺在沙发上,五指张开对着天花板上亮眼的灯,呼吸有些紊乱。

刚才问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