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而复返,重新回到楼阮身边,还拉了个椅子在她身旁坐下来。
那碟子虾被拉近,他抽出透明的一次性手套给自己戴上,坐在她身边剥了起来。
他靠近的时候,身上淡淡的冷香味道也弥漫了过来。
楼阮一转头就能看到对方流畅的下颚线条和冷白漂亮的耳骨。
还有昨天被她啃食的脖子。
衬衫领口那里,淡淡的昳丽红痕若隐若现。
她抿住唇,“怎么又回来了。”
谢宴礼垂着眼睛,雪白的衬衫袖口微微上翻,露出筋脉微浮的手臂,修长的双手上套着一次性手套,熟虾的红油自他指尖慢慢滚下,他动作不紧不慢,就连剥虾都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迷人感:
“一个人拆礼物有什么意思,还是夫人吃完了和我一起拆比较好玩。”
楼阮:“要不你还是自己看吧,我这不就在你旁边吗……”
“没事,我不急。”
剥好的虾被放进了碗里,他又拿起了第二只,慢条斯理剥了起来,好像忽然之间真的一点不急了似的。
楼阮虽然紧张,但都到这会儿了……
她加快了吃饭的速度,放下碗后就立刻站了起来,“走吧。”
一直坐在她身边剥虾的人这才摘下手套,抽出纸巾擦手,也一起站了起来。
绕出来的时候,他扔下纸巾。
那团纸巾无声无息地落进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