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筠尴尬地恨不得钻去床底下。
裴钺将帕子扔出去,掀开床帏在高几上取了干净的回来,却见他的小娇妻又将自己蒙去薄衾里,“你也不嫌热得慌。”
他去捉她。
精准无误地捉住玉足,顺着往上去给她清理。
或许是怕舒筠尴尬,他动作十分轻柔,越轻柔舒筠越受不了,跟有一百只虫子在咬似的,后来实在受不住干脆膝盖用力一夹,阻止他。
“陛下”她羞躁地嗓音在发抖,“我要去沐浴”她现在就想离开这个既温柔又强势的男人。
她事先不清楚夫妻敦伦是这么回事,太不可思议了,那种毫无缝隙的拉扯推入,让她犹如是一只予求予夺的翩蝶,任由他捣腾,他凿的不是她的身,更像是她的心。
舒筠并不知自己的动作给了裴钺多大的刺激,他几乎是闷哼一声,“你是真的要去沐浴,还是要继续?”
“啊?”舒筠茫然地抬起眼,乌润的眸子依然泛着雾气,一脸不知所谓。
裴钺语气低沉发号施令,“松开。”
舒筠顺着他阴沉的视线看了一眼,捂着脸滚去了墙角。
她把整个身子塞去角落里,愣是面壁思过一盏茶功夫,最后在裴钺无奈的注视下,裹着薄衾下了床榻,双腿打颤跌跌撞撞挪去浴室洗漱,说什么也不肯叫裴钺跟过去。
舒筠泡入温热的浴桶里,方慢慢寻到一些知觉,低眸看了一眼,鲜红印子密布,简直无一处完好,身上的胀感尤未褪去,有些飘飘然,回想方才的一幕幕,舒筠耳根发烫,身子慢慢往水里缩,仿佛这样方能用那热水消融内心的羞耻。
难不成以后都要过这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