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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瑶装作没听到,默默笑了笑,甚至都没去瞧是谁说了这话。

后来谢京着人搬来铜壶,

“瑶瑶,你会投壶吗?”

沈瑶笑道,“你们玩,我看着。”

谢京便组了两队比试,沈瑶发现谢京投壶技艺不错,种了几次“贯耳”“连中”,准头很不错,沈瑶吩咐黎嬷嬷给了彩头。

到后来沈瑶也露了一手,惹得大家惊艳。

诗词歌赋她着实不成,但骑马投壶她是会的。

日头渐大,大家玩了一会儿,便挪去正房歇着,沈瑶进去时,老太太脸色似乎不大好看,不过瞧见她立即露出了笑容。

后来沈瑶才知道老太太是怪谢钦没回来,沈瑶哭笑不得,谢钦不回,她还能玩得自在些。

午膳皆是山珍海味,沈瑶吃得很满足,午后又被几位年轻媳妇拉着去打叶子牌,沈瑶推脱自己不会,老太太豪气的塞了一大把碎银给她,非要她松快松快,沈瑶不敢拂了老太太的好意,便上了桌。

这一日手气竟是不错,连着赢了二十两银子,这对沈瑶来说是一笔巨款,以前在沈家,每月也就一两银子的份例,若管事的克扣一些,到她手里也不过是八百文。

沈瑶全部赏了各家晚辈。

投了半日壶,打了几把牌,人熟悉了,关系也近了。

气氛便越发融洽。

眼见斜阳脉脉,还不见谢钦踪影,老太太没压住脾气,绷着脸骂了几句,又宽慰沈瑶,

“没事,等他回来娘必替你做主。”

其他人都朝沈瑶投来同情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