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心脏,疼得像是生生被人用钝刀子切下,偏偏又不切到底,而是在最后开始用木棒拍打绞碎。

江月蝶下意识紧握住温敛故的手腕,再次恢复了清醒不说,身上的疼痛也没了。

匪夷所思。

难道温敛故现在已经从血肉可以令人恢复痊愈,转变成了光是触摸都可以让被控制的人清明过来吗?

江月蝶不信邪,翘起指尖又摁下,来来回回,反复试探。

而在这过程中,温敛故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像是看看不腻似的。

半晌后,唇边溢出了一丝笑。

情爱如同穿肠毒酒,腐蚀理智,吞噬冷静,将他们变成天底下最大的傻子。

“不必担忧,那些人暂时妨碍不到我们。”温敛故停了几秒,“你真的不杀我么?”

江月蝶气得狠狠捏了下他的手腕,捏完后瞧见上面的红痕,又有些心虚地用指腹揉了揉。

她费解道:“从刚才开始,你一直在刺激我对你动手……为什么?”

“这是解开你身上妖咒最快的方法,而且我们立下过亘古妖契。”

温敛故眉目弯弯,柔柔一笑,再也不见刚才的凉薄冷漠:“我会遵守诺言,不会反抗。”

江月蝶几乎怀疑自己听错。

静静地和温敛故对视了几秒,确认这人真的是这么想的后,江月蝶深吸一口气:“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杀了你。”

温敛故却会错了意,温柔安抚:“我不会死。”

牛头不对马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