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表逼真,江月蝶还捏着嗓子哼哼唧唧了几声,自认演绎地十分生动。

傀儡师果然上钩,他的语气更加迫切:“你梦见了什么?”

江月蝶含着嗓子,矫揉造作地开口:“具体的我也记不清了,就记得好像有很大一片地,我怀里抱着个稻草人,在和一个男人讲话……”

“那个男人叫什么?!”

“赵坤。”

这个名字出现后,门外与门内都陷入了长久到令人窒息的沉默。

江月蝶是因为紧张,而傀儡师则是因为恐惧。他受到的惊吓绝不亚于江月蝶听见敲门时的感受,甚至比之更甚。

搭在门上的手在颤抖,傀儡师完全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

他很怕小蝶想起那段记忆。

一旦她想起,就意味着再一次的失去。

“你……那你好好休息!我、我一会儿再来看你!”

再一次的,傀儡师落荒而逃。

嚯,这就走了?

江月蝶等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支起身体,鬼鬼祟祟地将头探出床边的珠帘,向外张望。

空无一人,所以那该死的稻草妖是真的被她一句话给吓走了?

江月蝶又恢复了神气,觉得自己刚才表现极佳,值得被夸赞。

眼下没有旁人,于是江月蝶放下了珠帘收回手,在一片珠玉叮咚之中,回过头转向了温敛故眨了眨眼,喜滋滋地等待对方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