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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紧的是,她还没来得及簪发呢!

祝煊瞧她模样,赶紧哄道:“我让人拿去修补一下……”

沈兰溪轻轻摇头,脑袋都没抬,似是在为手里的花哀悼,“哪怕修好了,也还是会有痕迹。”

“那……让人再打一支?”祝煊问。

“好!”沈兰溪立马应声,抬起的脸笑得比她手上的花还要娇俏,“既是郎君说的,那就用郎君的银子吧!”

“……”

祝煊瞧着那秃了一瓣的花簪,陷入了沉思。

所以,他得到了什么?

晚膳时,祝允澄还未到,祝煊与沈兰溪坐在桌前闲话。

“莫不是被先生留堂了?”沈兰溪咬着一块桃干疑惑道。

祝煊坐的四平八稳,闻言也只是道:“让阿年去瞧了。”

大孝子这几日的功课,他都有检查,相较在京城时,策论有所长进,不似从前那般,尽是假大空的话术,有了踏实感。

只诗词依旧通俗,还有得学。

“倒是有一事,还请娘子赐教。”祝煊想起那困扰许久的事,仔细说给她听。

沈兰溪单手托腮,吃了他剥皮送到嘴边的葡萄肉,听得漫不经心。

盖大棚啊!

沈兰溪脑子里冒出一句,却是说不出口。

大棚这法子是后世多少人集思广益才做成的,不说技术难度,光是银钱的消耗就让人折腾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