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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两人并没有什么共同语言,穆溪本来就不是话很多,沈铭平时更是沉默寡言,但他们新婚燕尔,在肢体接触上没有任何限制,做起亲密的事情来理所应当。

沈铭把穆溪压到了床上,单手抚摸少年雪白细腻的侧脸,他能察觉出对方是有些不好意思,甚至有些很天真的依恋。

“在这里不能做那个。”穆溪在他怀里动了动,“保姆每天都给我更换被褥,会被发现的。”

照顾外公和外婆的两个保姆年龄都五六十岁,看着穆溪长大的,把穆溪当成小孩子,她们都有她们那个年代长辈的通病,不是特别尊重小孩隐私,发现什么动静就要在外婆面前嚷嚷。

沈铭搂着他的腰:“好,不做。我有点困,抱着你睡一会儿。”

沈铭确实有点困。

他来这里出差,晚上睡眠质量并不好,一直都有些失眠,今天凌晨四点钟清醒之后,就没有再睡着。

穆溪虽然没有多动症,但是,就这样把他束缚在床上,他免不了想离开去看看手机或者做做题什么的。

沈铭按着他的脑袋把他按在自己肩膀上,穆溪隔着薄薄的衣物能够感觉到男人身上强健结实的肌肉。他无聊的睁着眼睛去数沈铭的眼睫毛有多少根,不一会儿穆溪眼皮有点支撑不住,埋在沈铭的肩膀上睡着了。

陆政昊和李景盛喝着季老先生珍藏的普洱茶,听着季老讲解他珍藏的一幅画,季老先生当年大学教书时就很受学生们的喜欢,发音纯正抑扬顿挫,两人听得有些入神。

半天后陆政昊胳膊捅了捅李景盛:“沈铭呢?他去哪儿了?”

李景盛毫不在意的左右一看:“可能去洗手间了吧。”

“会去这么长时间?起码一个小时没有见到他了。”陆政昊和季家老爷子无亲无故,不好在人家家里找沈铭的下落,他恰恰好还有一堆稀奇古怪的问题想问季老先生,“李总,你去找找看。”

李景盛看陆政昊凑到了老先生跟前说话去了,实在没办法,他出去找了找沈铭。

客厅没有,洗手间没有,院子里也没有,他问了一下保姆,保姆各个空房都看了遍——也没有躲在哪个空房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