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我帮你应付那群老头子,花了有多大劲的功夫。”
裴青立指的是沈鸫言谈成合作后那几家金融机构的负责人,在?国外?,酒桌文化也不能幸免。
“我不在?,帮忙替一下怎么了。”沈鸫言班半抬起眸,轻睨他一眼,“还是说,你连这点酒量都没有?”
“不是酒量的事,你是不在?,可………”裴青立说到这,竟是罕见得愣了下。
认真说来。
他这一趟来得可谓是十足憋屈。
原以为可以放纵于澳洲各大酒吧之间。
结果沈鸫言这厮要?么就是像机器那般不停歇地工作处理?公务,要?么便?是朝着各处单独前往举行私人会议。
而不谈这些。
论及参加完峰会后,这几天马上就要?去?相见那些议长会员了,他竟是神龙不见首尾,怎么也寻不到人影。
搞得裴青立这两天一度以为自己要?被推着上场了。
难得焦灼之余,竟是哪儿都没去?。
谈及沈鸫言的缺席,他也大有话要?说。
“我之前问过酒店负责人,说是你紧急召集了我们来时坐的那辆湾流。”到底是见到人了,想着今晚便?去?放纵,裴青立语气都缓和了,随便?问道,“你去?芬兰做什么?”
去?芬兰就算了,不到两天就又飞了回?来。
真是匪夷所思。
………等等。
不知想到什么,裴青立长长地哦了声,音调促狭不已,“我们沈总该不会是金屋藏娇藏到了芬兰,这国内的花花草草看不上眼,特地跑去?欧洲夜会女郎了吧?”
然而,比起以往那样。
沈鸫言这回?头也没抬,“就当我是。”
“………?”
“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