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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虞难免轻松道:“那过去那些事情我们都忘了,往后再不要去想那些不好的事情了。”

沈欲脸上没什么反应。

他叫来仆人,拿来一小盒金器给她,“就当是你这些时日照顾的酬劳了。”

知虞自是下意识地拒绝。

那一盒金子沉甸甸的,一看就分量不浅,未免过于贵重。

可接着便听沈欲淡淡说道:“那就兑换成银票吧。”

他的话里没有转圜余地,似乎不愿欠她人情。

知虞想到这点,心道也许只有自己拿了,沈欲才会觉得银货两讫,彼此互不相欠。

这样的关系从熟悉渐渐转变为陌生,让她心里很是莫名,但又的确是她所希望的那样。

“是了,听说第一日也是你来喂我喝药的。”

沈欲不徐不疾地说道:“我那时昏死过去,旁人都喂不进药,只有你能喂的进,听说你还将旁人都赶出了屋去……”

“你是如何喂的?”

要怎么喂药,还不许旁人旁观?

这喂药的方式是有多见不得光……

知虞握住仆人递来的银票,手指都微僵了僵。

她想,按道理这时候不应该再对他撒谎的。

但……他们才刚说开,她便要告诉他,那时她用了那样逾越关系的亲密方式喂他,无疑是不合适的。

她只得扯谎道:“我……我就是用手指掰开郎君的唇,撬开郎君的唇齿,才喂进去的。”

也是因为,她要将他的唇用力掰开,怕其他人误会她想欺负他,才故意支开他们。

毕竟旁人也不敢轻易冒犯于他,她私底下待他粗鲁些,这个理由也不是不成立。

沈欲不由地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所以清和那日说我的唇瓣很红,不是被烫到的,而是因为,被你的手指戳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