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她的腰肢,肆意品尝。
有时便在那把椅子上,圈着她,舔吮着。
有时却在书柜后,他更喜欢抱孩子般将她托举起来,方便抵在墙上欺负。
那些轻微的水声让知虞觉得羞耻,又让她害怕会被旁人发现。
她想埋怨他,也只勉强想到了日后孩子的话题。
沈欲听到这样的话却只似笑非笑道:“即便有了孩子也会有奶娘照顾。”
言下之意,竟霸道地好似不打算让她自己喂养孩子。
只管给他一个人好生疼爱就足够了。
听出他的言下之意,知虞说不过他,便只能面红耳赤地避开这个话题。
生怕又被那些婢子们给听出什么端倪,那她就更没有脸见人了。
先前的试探都一一验证了一部分方法的无效。
余下的光景,知虞便更加频繁地想要在沈欲耳边说宗珏的坏话。
诚然,她自也会说旁人的坏话,免得叫他察觉出自己针对的目标太过于明显。
若换成旁人整日在沈欲耳边这样喋喋不休,少不得是多嘴多舌,好似鹦鹉一般的长舌妇。
沈欲性情沉着喜静,自然不会喜欢这样的人。
偏偏是知虞在说。
她往日做什么都很自在,唯独在做坏事,说人坏话时,让他看在眼里都觉得她对这些事情很是努力的模样。
她也是个会看人脸色的,说之前唯恐他会没有耐心听去,便每每都叫他吻个尽兴。
交缠完后明明眼神还迷离着,气息还微微娇丨喘,却又忙不迭地把吹枕边风、说旁人坏话这些事项紧促地安排上。
一时说今日过来的某个大人,听闻他对家里母亲不孝,对妻子不好,在沈欲手底下办事,不该给他升迁。
沈欲神色不明地听着,偶尔会回应她,倒更像是点评她一般,语气淡淡。
“他的妻子对他必然充满怨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