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梦里那般,知虞面红耳赤地顺利褪下了对方的外衫。
在解下系带时便仔仔细细看过他胸膛与小腹。
待绕到背后去查看时,自也瞧见了那道略显狰狞的伤疤。
如今就算是痊愈,可这伤疤模样仍然可见当时的惊险。
她压下心口的胆战心惊,复又飞快地打量完他的后背,发觉也没有任何印记。
一时间,知虞脑中思绪凝滞了一瞬。
这不对。
她记得,他身上明明是有的。
或者说,书里的沈欲的确是有被检查过的……
且也因为胎记的佐证,才打消了从四面八方涌来的一些质疑。
现下怎么会一点都找不到?
看得久了,沈欲不由微微侧眸。
“怎么……”
知虞立马回神,指尖抚过他后背的疤痕问道:“还疼吗?”
沈欲见她眼底噙着关怀,口中答道:“不疼。”
仆人备好马车后,便进来提示沈欲可以出发进宫去了。
知虞这时收敛了心神,心不在焉地将手里的外衫递了过去。
……
沈欲连夜进宫。
可宗珏手底下人抓到的一个内侍却已经气绝身亡。
这内侍没有任何来历,也没有在任何宫殿中有过明确归属。
就这么凭空的出现,这是不是足以说明,宫中的确有大皇子余党的内应?
“可惜他齿缝里藏了一颗毒丸,侍卫还来不及卸下他的下巴便叫他服毒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