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全然的若无其事。

若她这时候刻意提醒,反倒是她在暗示什么一般。

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那食指上成分不明的口水一并吞咽,暧昧地经过他滑动的喉结。

好在安神的药效发作的极快。

知虞不用忍耐太久的羞赧,便有些撑不住眼皮犯困。

抵着脑袋晃悠了几次,便不自觉就挨到对方的颈窝处。

就连白寂进来隔着桌案汇报事务的声音也分毫都不能将人吵醒。

沉入梦境的知虞在后背的针都取下来后,睡得就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

她睡得太过于舒服,以至于很快又觉得身上不舒服起来。

往日被高床软枕都养娇了身子。

可今日不是这里硌人,就是那里硌人。

这些都还能忍,偏偏睡着睡着榻上还鼓起来一个物什,让知虞很不适应。

她伸出手指想要将那物件推开。

可睡梦里的力气就像是被封印住,明明使出了极大的力气,可实际上只能很勉强的碰到。

推了几次之后,那本就尺寸不小的物什竟然还可以变得更大。

实在是推不开,知虞也只好将就地硌着,余下丁点意识也几乎被睡意给完全吞噬。

白寂汇报的话说到了一般,终于发觉了主人的异常。

“郎君可有什么问题?”

男人口中道了句“无事”。

他顿了顿,随即眸色略为阴翳地将少女落在下面没了动静的手指给拽出来。

睡觉时倒是大胆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