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郎君又不是大夫, 去看了她能多活两年不成?”

说完这句便抱着怀里的剑继续闭目养神,好似和这蠢货多说半个字都是浪费时间。

“你!”

絮絮想要发作,但想到这人也是刑房的常客,三五不时一身血的出没在府里,根本不是好惹的人。

她憋气地忍回去, 恶狠狠地嘀咕起来, 无非就是些泼妇咒骂, 要他迟早在她手里头栽个大跟头。

絮絮生气地回香殊苑去,却也没敢将自己主动招惹倚危阁那边的人说给知虞听去。

毕竟夫人才受过郎君的欺负,说出来了,夫人责怪她反倒是小,若是再被吓着可就不好。

可一直躲着未免太过于憋气。

絮絮望着屋里似乎在思考事情的夫人,也不知是不是她对她家夫人有些偏爱,总觉对方着一段时日下来,哪哪都好似愈发美得惊心动魄。

是因为长开的晚?还是说有旁的东西在影响夫人潜移默化地改变?

原该为夫人的美色感到喜欢,但却又有另一股怪异浮上心头。

“奴婢觉得夫人和从前愈发得不像了……”

原就收拾着箱笼里的物件,嘴头上闲得不行。

絮絮无意中的话,却叫美人忽地回神。

似乎被怀疑的次数频繁了些,知虞的心态也难免产生波动。

她静静地缓过一些心思,默默用梳发的动作作遮掩。

自己毕竟不是原身,破绽百出也是迟早的事情。

她要做的是,要如何引导旁人相信自己一些和原来不一样的变化。

絮絮见夫人都没理睬,忙又解释,“奴婢可没有诋毁夫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