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欲淡道:“那就好。”
接着让人给太医奉上打赏。
在太医离开后,坐在椅上踌躇的沈蓁才迟迟开口。
“郎君,我听闻上次的事情郎君迁怒于夫人……”
一连数日,知虞的消息就像是凭空蒸发,一点点都透露不出来。
消失的堪称离奇。
有人说她回了娘家,也有人说她被禁足在院子里,任何人都不得见。
但阿冉好不容易从沈欲院子里的一个杂役口中隐约得知:夫人这次受了郎君极大的惩戒。
其他一概都不敢再多透露。
即便如此,那杂役第二日也从府中消失。
沈蓁觉得事态突然好似变得严重起来。
也许那位夫人突然想岔了路子,未必不与自己在药材上一次次无情的拒绝无关……
“夫人只是争风吃醋,并没有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沈蓁似不安,向沈欲替对方求情道:“郎君可否饶过她这一次?”
沈欲茶盖划过茶沫的动作微微一顿,目光看向沈蓁,随即淡淡地答了一声“好啊”。
这让连续提心吊胆了好几日的仆婢们突然发现,郎君在表姑娘面前的态度仿佛一直都是这样。
十年如一日地迁就、满足。
连夫人的命运,也一样会被这位姑娘的一句话给轻易左右影响。
沈蓁仍然不放心。
她在向沈欲求情之后,便破天荒地去了香殊苑里想要看望那位夫人。
可到了那里之后,尽管进了屋,中间却放下了一道纱帘,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明。
絮絮将人拦在纱帘外,半点口风都不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