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了之后你还得去上班,那位替你的植物兄弟也遭不住啊。药它的确是没毒,但被这么个浇法也是会被浇死的。”

说到这里,陆时蓁便怜惜的摸了摸面前的叶子,叹气道:“你也不能怪你的主人,她不信任我嘛。”

铲子的角轻轻扒拉着表层土壤,陆时蓁将自己的小脸靠在手臂上,有些愁绪。

只是这愁绪不过一会便消散了,又变回了平日里为了积分充满了动力的样子:“反正你只要好好活着,久而久之,她见你没有死掉,也就能放心接受治疗了吧。”

“毕竟谁不想好好活着呢?你也是吧。”陆时蓁眉眼微微舒展,看着面前支棱起几分的叶子,像是问它,也像是在问自己。

潮湿的土壤逐渐被铲子翻得松软有了间隙,陆时蓁撑着自己的腿站了起来。

她完成了今天的工作,对这盆植物道:“行了,我走了,你好好活着啊。”

老旧的铁门拉着吱呀的声音被少女关上,下一秒摆满盆栽的架子后便露出了一张黝黑的脸。

许拾月也跟着从这人身后走了出来。

罗寂满眼厌恶嫌弃:“小姐,这个疯子对着一株植物在这里神神叨叨的说什么呢?”!

第10章

老旧的铁门被带上,涌动起一阵微风。

成片的绿意在许拾月的视线中摇曳混合,她就这样沉沉的看着那颗原本蹲着一名少女的绿植。

前几天罗寂混进了陆家,找准了机会给她递去了她在陆家花园做花匠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