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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琅重新跟着她回府之后,没少在她身旁听嬷嬷讲各种规矩。嬷嬷是皇后身边的人,他不敢不听,有人约束着,在府中不比以前自在。

其中被耳提面命的一条,就是男女有别,不能与虞秋太过亲近。

此时,云琅没有迈进屋里,扒着门框得意道:“我知道皇兄身上的脂粉味哪里来的。”

“嗯嗯,你真是灵心慧性,什么都知道呢。”虞秋说着好话哄他,走出房门道,“快站好了,当心被嬷嬷看见了又要唠叨你。”

皇家几兄弟,就云琅最惹人嫌,性子跳脱,爱惹事。抛开性情不论,细看他五官,眼睛闪亮灵动,鼻尖精巧,下巴尖尖的,大概是没完全长开,眉宇中带着些女气。

虞秋想起他生母是个舞姬,那就难怪了。

皇室子孙相貌是没的说的,但凡他注意

些仪态,就是学着最小的云璃做出些表面功夫,那也是个俊俏少年郎的。

云琅被她一说,腰板挺直,掏出腰间折扇摇着,道:“我可是跟皇兄学的仪态,谁敢说我不好。”

虞秋摇摇头,“嗯,仪态很好,你去那边玩,让我一个人静会儿。”

云琅不走,笑嘻嘻地重复道:“我知道皇兄身上的脂粉味哪儿来的。”

云珩身上的脂粉味是怎么来的,没人比虞秋知道的更清楚了。

她没把云琅的话放在心上,顺着他说道:“好啦,你知道,真聪慧。出去玩吧。”

昨夜的事只有她与云珩二人知晓,平日里云珩总把云琅当做出气筒,才不会把夜间私会的事情告知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