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页

虞秋心中悸动,她记得很清楚,云珩梦里说对她起了色心。他不会是要在这里行什么亲近的事吧?虞秋后悔不跌,早知道不来看他了!

云珩靠得越近,虞秋越是后仰,“咚”的一声闷响,她后脑撞上了什么,但没有痛觉传来。

四目相对,虞秋眨眨眼。

后脑垫着的手动了动,云珩的腰弯得很低,只比坐着的虞秋高出一点,额头几乎与她相贴,问:“阿秋这是在玩什么?”

虞秋对着他这副温和模样,脑中灵光一闪,觉得他可能是故意的。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吃亏的性子,一定是想吓一吓自己,再装温柔体贴,好让自己心生好感主动贴近他。

“我、我在想事情。”虞秋有点磕巴。

云珩再次动了动手掌,虞秋赶紧让他将手抽出来。云珩问:“在想什么?”

在想上辈子,也在想云珩的坏心思。虞秋支支吾吾,没法开口。

云珩当她是不愿意提及余延宗的事,那话太难听,任谁都不会愿意再次提起的。他从书柜上方取下一个锦盒,随意道:“觉得为难了,不会把问题抛回去吗?”

虞秋不会,挪步到他身边,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讨好,问:“怎么抛?”

“就说‘在想太子为何几日不曾去看望我’。”

虞秋赶紧学他,“太子为何这么久不去看望我?”

云珩在心中轻哼一声,道:“因为感念太子妃绣荷包太辛苦,在准备回礼。”

他把锦盒展开在虞秋面前,里面是两块垂着金穗流苏的玉佩,莹润通透的玉佩上是交颈相依的鸳鸯,云珩意味深长道:“这玉宝贵,仅够做两块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