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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在搞对外经济贸易,以前专门跟苏联人日本人打交道,这几年随着改开更吃香了,一年有大半时间都是在南方,动辄都是创外汇的大生意。老二不清楚是干啥的,但听说也很牛批,只有二婚妻生的老三和陈静,一直高不成低不就。

但老三这几年也能干起来了,以前在京市博物馆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层干部,自从去年馆长下马后他就上去取而代之。

安然一听,心里忽然就有个猜测。

按照陈静的消费水平和习惯,普通的干部家庭是难以维持的,陈家那一代的老工作者心志坚定,别的私德方面不说,但贪污公家的钱应该不至于。那她那么多的钱,那样的消费习惯是怎么养成的呢?

她的母亲在原本的华侨商人家庭里只是十几个孩子中普普通通的一个,甚至都不是正房太太生的,即使能继承到一点家业,也维持不了她的消费水平。

安然实在是想不通,“严哥你看,我就是提一点个人看法,如果能往这个方向查查看呢?”

严厉安眼睛一亮,“对啊,多一种可能就多一分希望不是?”京市负责这个案子的还是他的老同学,一个系统内经常会互通有无,彼此方便,他提醒一下说不定能帮助破案呢?

一会儿,胡文静把水果切来,两个女人坐着聊了会儿天,中途严斐回来,还问小野怎么没来。

“你就知道小野,咋不问问你文篮哥呢?”胡文静跟安然挤眼睛,故意逗儿子。

严斐很正经:“问了小野就相当于问文篮哥,只要小野来文篮哥就会来。”那可是护妹狂魔。

胡文静说不过儿子,把他打发上楼,顺便挤过去,跟好友坐一起,拐了拐她,“小安我跟你说正经的啊,你说小斐跟你家小野合适不合适?”

安然一愣,“啥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