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出来的时候,屈南是在睡觉吗?”水泊雨变成好奇宝宝。

屈向北摇摇头。“他没有意识,不会感觉到在睡觉。”

“那你们交换的时候,身体有什么不良反应吗?”水泊雨又问,他果然不是屈南,眼神和嗓音都不一样。陈双曾经说过,屈南喜欢粉色,喜欢喝绿茶,这个屈向北更成熟,他喝苦苦的冰咖啡。

“基本上没有不良反应,但是会需要时间来缓冲,来适应。”屈向北耐心解答,并且对水泊雨的好奇很理解,这些话他也不是第一次说。

“那你经历的事情屈南会知道吗?”水泊雨又问。

屈向北再次摇头:“人格之间记忆不共享,很多伪装多重人格的人也是在这方面容易露馅。我和屈南有专用的备忘录,会给对方记录重要的事。”

“那你也是跳高运动员?”这回轮到顾云发问了。

“我是,只不过我和屈南的比赛习惯有细微差别,但除非是很熟悉我们训练细节的人否则看不出来。”屈向北又喝了一口咖啡,话题一转,“现在不说我了,说说你弟弟怎么回事。”

正在帮陆水修理即将断裂的佛珠的顾风不由地心头一紧,终于说到自己了。

水泊雨、苏晓原和张钊同时不吭声了,纷纷转变成了旁听席。

这气氛好严肃,陆水拿着往顾风的身边靠了靠:“队长他……”

“你先别说话。”屈向北禁止四水发言,“我现在有话要问顾风。”

顾云立刻说:“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养不教哥之过,再说我弟也没干什么坏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