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雅和严刚顿时都不动弹了。

“真的,不要难过,我知道你们想劝我们。”陆水摆了摆手,“我和队长都已经没事了,我哥说,分数虽然不公平但是不会永远不公平,好好应对下一场就好。”

顾风在旁边点了点头。“你们看看人家的思想觉悟。”

“觉悟你个头啊,我还不是担心你俩!”柏雅笑着敲了敲顾风的脑袋,“早知道你俩能这样想开,我和刚子也不至于战战兢兢不敢吭声。那几个裁判王八蛋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长得刻薄,面相就不正派。”

“不用担心,我们没事的。”陆水心里又一阵暖意,朋友的意义大概就是这样吧,自己受了委屈,他们会比自己更难过更生气。忽然,他的注意力被纹身床上的一样东西吸引,刚要拿起来看看就被严刚拿走了。

“这个别瞎动。”严刚怕他误伤,“纹身枪。”

“纹身枪……”陆水喃喃地重复着,“真酷。”

一句话给严刚逗笑了,有些小孩就是陆水这样的心态,觉得纹身很酷,脑子一热就纹,血液冷却或者因为家庭工作学业的关系还得洗,所以他和柏雅都不敢接初次纹身的客人,只接受已经纹过的。屋子里终于暖和起来,人多也热闹,不一会儿柏雅叫了烤串外卖,叼着签子在门口和严刚喝几口小酒,这时候顾风就带着陆水去了后面的卧室,回到了他们的海景房。

“哇。”陆水刚进屋就听到一阵水声,“队长,它们在冬天是不是不好活?”

“其实……海景缸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好养,四季对它们而言反而不那么重要。”顾风摸了摸鱼缸,终于有种回家的感受。

陆水也将手贴在鱼缸的外壁上,不知道因为什么,总觉得今天的队长很不对劲,到现在眼睛还红红的。

“养这个,很花钱吧?”陆水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