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陆水小声地说,“我也相信它……队长,我也相信你。”

“那当然,我们可是发过誓,要一起跳到10年后。”顾风说,眼里的无奈逐渐浓重。

陆水闭上眼睛,仔细回忆了一番,他真的不记得自己说过,可能队长又把自己和其他队员混淆了。

顾阳辉和顾春梅回京后赶往医院,已经是北京时间中午13点整。一个儿子现在是夜里,一个儿子躺在病房里。他们刚小步跑到病房门口就遇到了医生,两人连忙拉住他。

“是病人家属吗?”医生问。

“是,我是他妈妈。”顾春梅说,“孩子怎么样?”

“现在很稳定,但是不确定下一分钟会不会继续心动过速。”医生说,“他要求尽快安排手术。”

顾阳辉往后半步,深深地呼吸过后再前进半步。“大夫您说实话,这个手术危险吗?”

“任何手术都有风险,但是他这个対于心脏科来说就是个微创,伤口也不在胸口。”医生回答,“他以前没表现出任何不舒服吗?”

顾春梅强自镇定住,摇了摇头:“没有,他的身体一直非常好。我们也不知道他心脏不舒服。”

“他这个病是先天性的,不爆发就没事,爆发就是现在这个症状。这个手术我们做过很多例,最小的病人4岁多,最大的病人80多岁。”医生看他们是很讲道理的人,“医院这边建议也是尽快安排手术。”

“如果不做手术会怎么样?”顾阳辉多问了一句。

“那么,没有人能保证他下一次爆发是什么时候,而且必定会爆发。他现在已经发病了,他已经不是一个健康人。”医生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