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水喝了一口咖啡,紧紧地挨着顾风坐,还是先不告诉哥哥了,反正自己也没有答应顾风不明显的追求。

又过了两天,这场雪彻底融化了。

冬日的太阳还算温柔,体院的学生们恢复了室外训练,主操场和各个分操场上重新热闹起来。陆水这几天都中度满意,每天晚上队长都会带他去洗衣间洗衣服,趁着没人的时候亲一下额头。但是也有不满意的时候,新的计划又在生成了,陆水体验过耳垂的含吻,这已经列入了他的流程之一。

可是没有含吻了,只是额头亲亲。于是陆水将中度满意降为轻度满意,每天都在认真打分,同时事无巨细地进行记载,时不时翻看。

这天中午,午休结束后两人带队去陆上训练馆集合,馆内热闹非凡,大一至大四的人都在。男生和女生训练分开,倒不是为了避嫌,在训练场上性别是首先被模糊的特征,主要是因为科学训练和项目分别。

童嘉心心念念想着点仙女棒,在陆水耳旁念叨了一路。“点嘛,点嘛,你生日时候买的,咱们都没机会玩。”

“不行的吧?”陆水没玩过,于是很严肃地问潘歌,“仙女棒是不是烟花?”

“小烟花,可以玩一下。”潘歌想要满足每个崽崽的心愿,“过几天吧,咱们找个队长不在的日子,在宿舍里偷偷的。”

“呵呵,你觉得可能偷偷吗?”林鹿冷不丁地说,“就以队长光临咱们宿舍的频率推断,他是不是真想换宿舍啊?他恨不得住咱们门口了。”

陆水默默地转移视线,接不上这个话,也不能告诉他们顾风频频光临510实际上是他“不明显”的追求。面前是换衣间的衣橱,他刚要拉门又停下了,看着塞在柜子门缝里的陌生物品,迟迟没有反应。

“怎么不换衣服啊?”林鹿一把脱了t恤,不修边幅地靠在旁边问,“呦,这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