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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让我们快点手术吧,把剩余的血肉也植入你的体内……说实在的,我以为你会撑不过手术,毕竟那可是圣杯的血肉。”

对于一个疯狂的学者,真理就是最完美的诱惑。

对此劳伦斯教长摇了摇头。

“还不是时候,我需要时间去适应它。”

就像把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在手中一般,劳伦斯教长总是给人一种从容的感觉,无论多么恶劣危险的局面,都可以被他轻易解决一般。

脑海里不知为何突然回闪起了霍纳的模样,不得不说,这个平庸的孩子确实给劳伦斯教长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不过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了,霍纳的死活都无所谓了。

劳伦斯教长已经成功的通过霍纳来判断出永动之泵的位置,更不要说他还在其中植入了一个新的“信标”。

欧维斯……或者说兰斯洛特,在与劳伦斯教长交战的那一夜他收到了巨大的侵蚀,而那侵蚀现在依旧残留着,为劳伦斯教长的【间隙】穿梭,提供了抵达的信标。

“啊……真是令人欣喜啊。”

疫医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快乐中。

“劳伦斯教长,我希望你能多活一段时间,不要这么轻易的死了,像你这样随便我做研究的实验体可不多了。”

“这个请放心,我很清楚我自己什么时候会死,现在还没到时候。”

疫医愣了愣,随后笑得更开心了。

“是啊,没有达到目的前我们都不会死……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疫医突然严肃了起来,这句话就像他的信条一般。

“理想主义者都是不可救药的,如果他被丢出天堂,那么他就会创造出一个理想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