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翡翠又一次地说道,这让伯劳提起了几分精神。
“你是指什么?”
“我的过去,我的遗嘱。”
精美的眼瞳里透露着对着过去的缅怀与回忆,她继续说着。
“有些故事总得有人记得,如果无人记得他就真的死了。”
“谁?”
“我的父亲。”
伯劳一愣,他记得蓝翡翠和她的父亲关系可不怎么好,她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很大程度上都拜她父亲所赐。
似乎是了解伯劳的疑惑,她摇了摇头说道。
“我指的是我生理上的父亲,而不是那个社会关系上的继父。”
那是更深的过去,蓝翡翠从未谈过这些。
“光辉战争结束后,他和我母亲有了我,起初那是个挺美满的故事,可后来他开始酗酒,还家暴我母亲。”
眼神里带着迷茫,一切似乎都安静了下来,伯劳不由得屏住呼吸,这个谜一般的女人第一次向人展现了她真正的过往。
“我母亲本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会好起来,可情况只是变得越来越重,他不再工作,家里的经济条件每况日下。”
“这一切的转折源自于一个冬季,那是改变一切的冬季。”
蓝翡翠静静的述说着,缓缓的抬起手,因为用力,烫伤的水泡破开,淡黄的液体滴落,伴随着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