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些药对他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任那些女人在他耳边呵气如兰,任她们摆出婀娜妩媚的姿势,双手抚过他的喉结、胸膛。
哪怕她们娇吟着,勾着小手扯他的衣带。
他仍坐怀不乱,眸光清澈,一双眼明明如月。
可自从她走进房门的那一刻开始。
他知道,他的药效开始发作了。
她的声音娇怯,如一缕风,轻柔地拂至他的耳畔。
一点点舔舐着他的耳垂,让佛子捻着佛珠的手一顿,细密的睫羽亦是随之微颤。
他冷声,命令她,不要越过帘帐。
强忍着心中如潮水涌动的情绪,面上依旧装作清平如许。
葭音攥着杯柄,忧心忡忡地望向纱帘后的镜容。
许是药劲所致,他凸起的喉结稍稍一滚动,她知道,他很渴。
铜铃声响。
忽然一缕幽香的风,飘逸至佛子鼻息前。
他睁开眼时,那目光,吓了她一大跳。
葭音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将杯子递上去,迎上镜容沉沉的乌眸,她忽然很害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