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攀龙附凤 knightflower 2695 字 2023-02-06

“……究竟怎么回事?照实说来!”

褚容璋冷得仿佛要掉冰碴子的声音就响在耳边,叫白青崖听了个八九不离十,他以为是在问自己,含混地回答说:“我中毒了,求、求殿下救命……”

他拼尽全力说出的话在别人听来声如蚊讷,与此同时有另外一道孤冷却难掩虚弱的声音断续传来:“……蛊虫……以药物压制……发作时却唯有交合可解……”

不相干的话打着旋儿转进白青崖的脑子里,像一道烟似的,很快便散了,唯有“交合”二字精准搔到了他的痒处,他一时拼命点起头来。

半月的囚禁生活磨得惯常浮在白青崖的那股张扬肆意所剩无几,又兼因后头身子不好,原本明珠宝玉似的一个美人平添几分娇怯,正是一副病弱西施模样。

然而三个男人在床榻间对他的调教到底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眼下一动欲,便显出端倪来。

胸前的衣襟在方才的拉扯中被撕开,露出一线玉色的胸膛,绯红的云霞从白腻的脖颈一路蔓延到脸颊,形状丰美的双唇闭都闭不上,嫩蚌也似的泛着暧昧水光的红肉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暗牢内其余二人的视野中,宛如勾栏妓子被恩客揉烂的胭脂。

白青崖整个人都散发着被人玩到熟烂的气息,偏那双涣散一片的剪水双瞳中又透着稚拙的茫然,褚容璋自回来后便一直压在心底的怒火、妒火、欲火一时间全部被催发起来,终于忍无可忍,劈手撕开了白青崖身上半遮半掩的袍子。

佛家说,人之所以困在红尘中不得超生,皆是因为有贪欲、憎恨、痴愚三毒的缘故。褚容璋修心养性多年,原以为早已是心似秋月寒潭,不意这么一个人蒙头蒙脑地闯进眼里,才让他发现自己终究还是一个被贪嗔痴三个字压得动弹不得的凡人。

白青崖瞧不见褚容璋眼中翻涌的欲望堪称暴虐,他只觉得四肢百骸都泛起了让人受不住的奇痒,即便久旷的后xue中塞进了两根带着薄茧的手指毫不怜惜地兴风作浪,对他来说也不过是饮鸩止渴。

掩在薄薄的眼皮下的眼珠不住地震颤,白青崖口唇流着涎,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巨力,推开了褚容璋的钳制。他跪在简陋的小榻上膝行几步,不堪一握的腰肢塌得低低的,不自觉地扭着屁股伸出舌头便舔向了褚容璋的胯下。

杭绸的料子吸水性极好,没几下便被丰沛的口水彻底润湿了,早便勃起的性器受此刺激更是蓄势待发,带着腥膻的味道成了白青崖梦寐以求的甘霖,他不由得伺候得更加卖力,熟练地舔弄吮吸,淫靡水声大作。

“娴熟”二字简直不足以形容此刻的白青崖,褚容璋怒极的面色反倒柔和下来,他轻轻拂了一下白青崖的头发,温柔地问:“久违不见,卿卿的进益实在令我刮目相看,不知良师何在?”说着,他的目光移向了立在门口,脸色苍白如鬼的檀霭,“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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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要卡肉,是我真的不行了

第84章 鸳梦

“本王原以为你是个聪明人,”褚容璋悠悠道,“不过现在看来,这聪明人犯起蠢来,才更要命。”他享受着白青崖的服侍,眼眸深处的漆黑沉淀出一股缠绵的阴毒,“你胆敢染指本王的禁脔,已是出乎意料,事发之后明知前方只有一条死路等着你,竟还选择束手以待,难道果真是情之所钟,生死亦置之度外了么?”

檀霭身姿笔直,面无表情:“殿下英明。”

那厢白青崖舔了半晌,并未得到想要的赏赍,急得不住小声哼哼:“求你,郎君……相公……求你……”他极其主动地将手绕到背后为自己扩张,将自己扣痛了都来不及抱怨,一片雪白中夹着的那一线熟烂的红被捣得水泽四溅,不仅褚容璋瞧得清清楚楚,也半点不差地落入了檀霭的眼。

褚容璋好似十分受用般:“既这么,就让我瞧瞧卿卿的本事罢?”

说完这话,他收回了按在白青崖后颈上的手,端坐着任由白青崖施为。

沈三钱最好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人,看他为了一口腌物做尽下流相,现如今白青崖又陷入迷潮,神智虽已不在,身体的记忆却还清晰,对这方面的命令很是敏感。

他恋恋不舍地抬起了头,只见那鸦羽似的睫毛上沾着一滴将落未落的淫液,雾湿的水眸旁氤出两痕含苞待放的胭云。一壁使编贝般的牙齿去啃噬褚容璋的衣带,一壁勉力掰开两瓣肥嘟嘟的臀丘。

褚容璋上半身冠服严整,只有几处方才纠缠间落下的细小褶皱,下半身却盘踞着一条美人蛇,青筋微凸的阳物含在殷红小口中不断吞吐,白青崖渴极,也顾不得其他,草草舔了几口之后便迫不及待地调转身体自己坐了上去。

“呃!呜呜……”

久不承欢的后xue一下子被不知轻重的狠插差点得倒翻过去,白青崖双眼微微睁大,涎水都忍不住流了一线出来,细细的腰肢如同荷茎翻风,抖得险些跪不住。

褚容璋见状好心帮了他一把,托着白青崖的腰让他双腿分开跪稳了,两团色比新荔的臀肉紧贴自己的腰腹,被情爱泡得酡红的脸便正对上了檀霭。

稍一用力,热刀切蜡似的插进了肉穴最深处。

极痛又极爽利的涨裂感自尾椎迅猛地冲向头顶,白青崖哀哀叫着,只觉身体深处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尖锐的毒牙分泌出令人醉死梦中的愉悦毒液,锋利的尾梢则抽得他全身不住地痉挛。

褚容璋插进去后便施施然撒开了手,白青崖方才得趣,哪里能忍,当即便自己扭着屁股老练地动了起来。

褚容璋膝上那一块窄窄的地方可供活动的余地很小,肥臀颤巍巍地往前挪动一点儿,那金刚杵般的阴茎便被那湿淋淋的小嘴恋恋不舍地吐出一截;再往后一撞,浑圆的臀尖随之掀起一阵肉波,又重把这粗壮的热铁吃了进去。

一进一出之间,白青崖自己将自己入得双唇微张,欲生欲死。再看褚容璋,他仿佛觉得眼前的景象十分有趣,不时伸手掐一把被拍击得微红的臀缝,呼吸却是丝毫不乱,冷眼旁观着白青崖的迷情狂乱,几乎要忍不住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