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问出了多年以来一直在心里的问题：“娘子，我一直想不明白, 当年你为何选了我, 而没有选忆南表哥？”

“当然是因为我中意你啊！”莫菲看着乌正笑了笑, 毫不犹豫地给出了答案。

乌正傻傻地笑着, 拿起莫菲的手放在嘴边连连亲着：“娘子，我也中意你！最中意你！”

莫菲唇角含笑，看着炭盆里忽明忽暗的火光, 暗自沉思。她说中意乌正是真心话，但还有一点她并没有说，那才是她心里的真实想法, 她厌倦了宫廷里的生活，不想再困在那高墙大院之内。

如果抛却这一点不说，相比有些憨直的乌正，其实她更喜欢聪明睿智的白忆南。

但是生活本是这样, 无法尽善尽美。

“我们明日启程回家去吧，这眼看着要过年了，我也怕家里的捣蛋鬼们不听话！”莫菲回过神来，笑着对乌正说。

“好的，娘子！听你的！”乌正对莫菲的话一向言听计从，说完揽着莫菲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乌正想起他大哥乌离，这会儿估计正被他们家那几个捣蛋鬼快折腾得疯了，忍不住笑出声。这么多年幸好有他大哥，他才能带着菲儿天南海北的到处走走看看。

其实他隐隐知道，菲儿当年肯选他的原因，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不曾让她失望，也从不曾拘着她。

他把莫菲揽紧了一些，拿起她的手放在嘴边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