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笑道:“是呢。世子这是不想失了哥哥的脸面呢。”
“那请武师傅恐怕也为的这个了。”岳王妃又觉得心酸,但又觉得好笑,心底又宽慰极了。
似岳郗的性子,真得有个这样的妹妹制着他,才能叫他逼迫着恢复过来。
当日岳王回来后,岳王妃就同他说了,要教岳郗的事。
岳王也高兴不已,满口应了。
“他过去还不想跟他老子学呢!如今学了好,学了好,强身健体……”
齐春锦回去琢磨了半晌,也不知怎么就该去军营探望齐王了呢?
哦,是了。
我如今是他的未婚妻了。
未婚妻大抵都该做这样的事吧。
真是麻烦。
齐春锦嘴里嘟哝两句,叫莲儿来伺候着洗漱了,睡下了。
这日齐春锦却是又做了个梦。
这次不再是那熟悉的屋中的场景了,她抬眼望去,只见四下像是被一张巨大巨大的布裹起来了,里头则摆放了桌案、床榻等物……
齐春锦一下回过神来。
她上回和云安他们一块儿去猎场,不就见到了这样的帐子吗?
齐春锦小心翼翼朝那床榻走近了些。
只见床榻之上,斜卧着一个摄政王。
摄政王长发束起,身穿银色盔甲。
那盔甲看着又沉又重,还凌厉得很,穿在他的身上威势慑人,……但又怪好看的。比齐春锦见过所有穿盔甲的都要好看。
齐春锦咂了咂嘴。
怕把梦里的摄政王惊醒了,万一又按着她亲怎么是好?那日在齐王府中,她的嘴就好像要被亲肿了一样,回了家还得躲着母亲走,怕被人看见。
于是她想了想,干脆在摄政王床榻边卧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