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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焉可连打架都不让看,被景易推进去玩游戏,可玩没十分钟就又出来,说那些游戏太血腥残暴。

特别有天涧听溪的风格。

偶尔,四个还没成年的少年,坐在y区宽阔的平台上,在夜幕降临时,或嬉笑玩闹,或谈天说地。

焉可说,她以前曾陪妈妈到一个贫困的乡村写生。

傅霖画了那个村子的全貌。

后来那幅画被挂到画展展览,吸引很多人驻足,其中有个生意人对其自然风光很感兴趣,考察后决定在那里建民宿拓展旅游业。

村子里的人也因此渐渐富裕。

焉可说,或许可以用类似的办法,搭建天涧听溪与外面的桥梁。

宣扬其文化,促进经济交流。

毕竟改革开放是祖辈的智慧结晶,记录在了课本上。

就这样,四个高考还没参加的学生,有了人生的第一个梦想,一个共同的梦想。

他们伸手盖章,立下承诺,彼此鉴证。

刚盖完章,焉可问子冽:“有没有信心?”

子冽点头:“有!”

焉可又问他:“有什么?”

子冽张了张口,没说出来,又忘记了。

焉可揉揉他的脑袋,笑:“没事弟弟,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傅霖说过,可以通过手术把他治好,她亲自执刀,她有信心。

手术前的一段时间,子凖决定回一趟天涧听溪。

他担心子冽的手术,而天涧听溪有一个传说,粉色的迁珠稀少,但它在任何危险的情况下都可以保佑人平安。

景易问他,不是不相信那些传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