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可瞅着她像瞅个傻逼似的没说话,简一苒以为她不懂,说:“国外不是有什么黑手党之类的嘛”
焉可:“黑什么东西?”
简一苒:“黑手党”
焉可:“你见过?”
“没有”,简一苒说:“可书上不都这么说吗?”
焉可:“你他妈成天看的什么书?”
简一苒:“”
低头,塞饭。
“我问你呢”,焉可:“看的什么书?”
简一苒:“我错”
焉可:“也借我看看”
简一苒:“”
两个小姑娘像傻子似的乐半天。
简一苒笑完又开始猜:“我觉得再或者就是他家里太有钱了,他家人担心他被绑架,于是就雇两个人成天保护着。”
焉可:“那不是有钱,那是有病。”
简一苒:“那你说他家的保镖不会主动打人吧,他们也应该讲道理的吧?”
“并且是不是他们只会帮给他们付工资的人?他们应该不会谁的事都管吧?那应该算额外工作了。”
焉可:“你操心操上瘾了?”
“赶紧吃饭。”
简一苒:“哦”
看着简一苒重新埋头吃饭,焉可侧头看向食堂右边的位置,卷毛是背对她坐的,一边吃饭一边在说着什么,景易听着,偶尔附和一声,偶尔会被他说笑。
似乎察觉到有人看自己,景易朝焉可这边看过来,焉可没避开,也没打招呼,就这么用自然时疏离的目光和他对视了几秒。
转过头,
压下想起噩梦时的心悸,
目光重新落到了正低头吃饭的简一苒的眉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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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回去焉可继续在天秤座一楼画画,不知道花床男干什么去了,焉可只希望他没去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