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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果然好用,暖和又亮堂,都不敢对着自己照太久,否则烫脸。

在这不知名的雪山,不知名的地儿,焉可坐在帐篷里,望着夕阳发呆,吓了一跳,赶紧拿出手机,她差点儿忘了把它拍下来。

天黑前,焉可拉上帐篷,钻进睡袋,开始休息。

在雪地里的暖意洋洋中入睡,那朵妖艳的花儿同时悄悄盛开,鲜红的花瓣溢进焉可梦中,明亮又热烈。

花瓣在有限的空间内不断生长,它占去空间夺取氧气让人窒息。

忽然之间,火焰在花尖跳跃,霎时,将其烧为灰烬,同时消散的,还有那印在花瓣中天赐般的容貌。

焉可在窒息中渴求,熟睡中眼角落下泪来,明亮的火光越来越盛一直到

把她烫醒。

焉可睁开眼,一瞬间的恍惚,然后发现

操,

真的着火了。

头顶的帐篷冒着火光,她吓得跳起来,但没蹦起来,身上的睡袋系的太严实。

焉可像个毛毛虫似的裹着睡袋蛄蛹,帐篷上的火越烧越烈,她向左滚不知道压到什么把自己咯的生疼,来不及感受托着睡袋往下钻。

等她终于挣脱出来时,帐篷都快烧了一半儿,滚出来时身上的衣服沾了火开始烧,焉可立即躺下在雪地里打滚儿。

身上火灭了她又抓一切能抓的,雪,砂石往帐篷的火堆上扔,脱下衣服开始拍。

等帐篷烧的差不多也没什么可烧的了时,火被她拍灭了,焉可躺在地上心扑通扑通的跳。

刚缓过来差点被烧死的惊吓又开始害怕,刚刚,花床鬼又来梦里找她了。

他是缺媳妇吗?

一个人躺在那张床上太无聊?

又怪自己不该坐了他的床,

可他不能在他的圈子里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