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贪了卫家的东西,贪了父亲留下的人脉关系,却未曾好好待她,不说吃穿用度和精神pua,他们剥夺了她受教育的权利,这是她两辈子都不能忍的。

她给过他们机会的,但他们压根没把她的警告当回事,都以为她还是以前那个予取予求被他们永远踩在脚下的小蚂蚁。

只见卫孟喜走上去,轻轻抚摸着这幅字,尤其是摸到“白术山人”印的时候,眼泪夺眶而出。

“李矿长和张副矿长,我相信你们是公道人,能麻烦二位过来看一下吗?”她指着印记说,“这印本该是白‘木’山人,而非白‘术’山人。”

别说其他人,就是一正一副俩矿长也愣了,张劲松有点老花眼,他家小孙子赶紧给递上他的老花镜,凑近一看,那“术”字上的一点确实是颜色要更深一点。

其实这个问题谢鼎也发现了,但他问过好些“行家”,人家都说据文献记载白术山人就是个随性洒脱的人,他的作品里用的印章是两套,其中一套是要深色一点。

毕竟,当时很多人鉴定过,无论是笔法、墨法、结构还是纸张,都符合白术山人的身份。

可瑕疵就是这样,不发现的时候,谁也不会怀疑,一旦有人指出所有人的心里都会埋下一颗种子。李张二人看了看,脸色有点难看,其他人也赶紧凑上来。

“还真是,这一点要深一点。”

“我看看,这个点虽然跟白术山人的其它‘点’是一样的,但我总觉着哪里不对。”

“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