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她呆滞的片刻,他侧头吻上她的耳,温热的呼吸轻扑在肌肤上,薄唇印在她耳边呢喃:

“好久不见……我的小耳朵。”

似梦一般的狂喜,她任纸张滑落抬手拥上他的腰,用她能给出的所有力道去印证这份亲昵暖意是……真切的。

他开了门把她带入房间内,她的手环着他的腰一刻都没松开,他任由她抱着在他怀中哭着,一直到她哭的累了才抬起那委屈的不像话的眸怯懦的仰头瞧他,几分胆怯尚在生怕入目的一切不过是幻觉,眨了眨眼挤掉眼泪看清他:

“是你吗?”,她哑着嗓子问。

“嗯”,他揉着她的发轻声应。

得了他的肯定回复心中的喜才稍稍安些,然后她又似委屈极了的再去抱他:

“我好想……”

他却手掌突然握上她的肩膀没叫她抱成功,她仰眸看他,圆溜溜的眸比七七吃不到骨棒儿时的还可怜,他的心揪了揪,问:

“你这两年是怎么过的?”

她愣了下突然心虚的不像话,眨眨眼不说话又垂了眸不敢去瞧他。

“你自杀过?”

他又问了句,声线偏冷。

她怯懦的不回话,哝着嗓子试图低声狡辩:“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他即刻提声反问: